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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若望着他们,暗暗心惊。
这样看来,裴俶的母亲又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的,至少萧翾认识她,还值得她在此时同他提起来。
裴俶望一眼袖剑的锋刃,又望着萧翾,他眼中并无惧意。
他眼中难得地泛着一点真心,观若在他眼中看见了真切的痛苦。
“姨母,我已经说过了,我母亲是因病早亡的。裴家的人根本就不是人,这些年她受的摧残实在太多了。”
他母亲不过和萧翾是一般年纪,一个青丝如瀑,找不见一根白发。
而另一个却连对镜悲白发的机会都没有,一生碌碌无为,备受欺凌,不得善终。
会问起她的人,这世间还惦念她的人,此刻将手中的剑架在她儿子的脖颈上。
萧翾收起了她的剑,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丢给了裴俶。
观若的目光凝在那件东西上,是裴俶的阿珠,那件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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