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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南郡来,不过是在听从旁人的摆布,却原来不是这样。这个发现令她觉得欣喜。
“既然活着,便该好好活下去。”
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道从何处变出了一把袖剑,顷刻之间就架在了裴俶的脖颈上。
萧翾的语气仍然是慢条斯理的,是居上位者的淡定从容。
“灵献,梁朝堂堂珩妃娘娘居然是你的侍女,那你该是什么了?”
她朝着裴俶走过去,纵是拿着剑,也仍然是袅袅婷婷,优雅如一朵盛开的莲花的。
萧翾在他面前停下来,微微扬起下巴,“在你姨母面前,你也一句实话都没有。”
“姨母”这两个字,更像嘲讽。
她的目光落在了低处,掠过裴俶的伤口,望着他手腕上的白色丝带。
这一次她终于问出一个需要得到答案的问题,“你母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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