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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张春兰要跟张玲睡里屋，所以我只能跟瑶姐睡外屋了。

        说真的，自从意识到我不是小孩子，瑶姐就不敢跟我一块睡，就怕跟我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所以这会儿坐在床边的瑶姐一直都是低着头跟我聊天。偶尔呢，瑶姐还会昂起头瞥一眼我。

        依稀记得，很多年前那次结婚，盖着红盖头的瑶姐也是坐在床边。只不过，那次瑶姐是时不时透过红盖头看坐在她旁边说话的老男人。瑶姐还记得，那个晚上老男人喝了非常多的酒，坐在她旁边都摇头晃脑的，还时不时打酒嗝。在那之前，瑶姐几乎没有跟男人接触过，所以知道那晚她的身子将赤惈惈地被一个才见过两面的男人看光，还要被摸被亲，甚至还要被进入，瑶姐就很害怕。所以，那时候瑶姐是用近乎畏惧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

        “分头睡，还是睡在一头？”见瑶姐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就又问了一遍。

        回过神后，显得有些尴尬的瑶姐就道：“一人一边。”

        “那你睡你平时睡的那边，”停顿了下，我就继续道，“你先睡，我得过去看一下什么情况。”

        我走出去后，瑶姐就缩进了被窝。因为是夏天，瑶姐平时睡觉就是用被子盖着腹部以下，都很少盖更上面。不过知道待会儿我也会来睡，有些不安的瑶姐就将自己裹得只剩一个脑袋在外面，还怔怔地盯着那虚掩着的门。

        要不是已经很晚了，瑶姐准让我去秀秀家睡。

        知道张春兰还在给张玲擦身子，我就没有打扰。

        过了三分钟，门突然被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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