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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捌拾柒】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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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叹口气,又是这三个字,这么多天了,来来回回就是这三个字,“老师,我和思危让您退下来,也是为您好,真有一天,您和元通达遇上了,在让他气个好歹的。”

        “他走他的路,我行我的道,能怎么样。”元博弈冷淡的说,他妻子早亡,给他留下一儿一女,儿子和他的理念不同,少年离家,未入朝中,反到是他的孙子元通达入朝为官,行事为旧政作风,崇尚男子为尊之说,属于极力反对世卿制的一员,这大概也是因为在儿子离开后,元博弈用心培养女儿元固雁,将女儿培养成一代文学大家,女儿和离后,带着孩子如今在外游历,按她说的看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元通达记恨元博弈看重女儿,让他父亲求学之路上吃了很多苦,让他年幼无知之时跟着吃了很多苦,从而他仇视世卿制。

        娄韵溪一时不知应不应该告诉老师,她们已经和元通达对上了很多回,明里暗里的交过手,武那边有武青竺压阵,文这边有方染香崔肴犀坐镇,不行就放郦灼华,几番下来元通达那边没讨到好,她是真怕让老师遇上了对方说出什么诛心的话,老师会受不住!

        “老师您就听我一回,思危的那些个孤本我都给您抄一份行不行?”她哀求他。

        他闭嘴不言,无声的拒绝。

        娄韵溪的想法,他明白,孩子们的良苦用心,他也懂,他却不想一退再退,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通达那孩子认为他对不起他们父子,却不知他儿子元固学并不执著朝堂,想做个说书匠,却没那才华,又不肯回家接受家里的帮助,上了年纪又没脸和孩子说出真相,让元通达一直误会到现在,元固学逃避了一辈子,如今他不想去逃避,和孙子遇上那天,他就把话说清楚。

        他这想法要是让娄韵溪郦灼华两人知道了,定能一口同声说他,天真!

        娄韵溪看他不松口,她也是真没办法,叫府中护卫,“去东马场,把郦世卿请来,就说,”她轻吸口气,“元太傅不肯退下来,我劝不动,让她马上回来!”

        “是。”护卫应是,立刻快马加鞭前去东马场。

        这护卫也是性子直,出府时已经是下午,从邺阳城内到东马场时已然是半夜,郦灼华的两个马场,叫东马场西马场,其实全称是燕霞山东河马场,燕霞山西河马场,听名字就知道是在燕霞山的河边,西马场离邺阳城近,平日里游玩都是西马场,东马场就在燕霞山中了,周边也有军营驻守,东马场更是用于养军马所在,离邺阳城要跑大半日,所以护卫半夜到也就不稀奇了。

        护卫也是憨,都这么晚了,住一宿,明天早上再说也不迟,他到好直接问郦世卿所在,被问的人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直接就告诉他了,他找到燕霞河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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