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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不,那应该就是真的血。
柳云槐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握着鞭子的手愈发僵硬。
她又不是风邬宴,做不到那样的理智,面对这些以旁人的痛苦取乐,甚至半点没有悔改意思的学生。
柳云槐只觉得让他们被鬼撕了都是活该。
“嗯哼,好用吧,不过要快点画,否则氧化了,颜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
坐在画室柜子上面的一个少年晃着两条腿,满不在乎地开口说着。
刚才画画的学生有些不解,“这是什么颜料,明明不浓稠,为什么氧化的那么快?”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说了会帮你们拿到奖,就不会食言。”
柳云槐忽然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
坐在柜子上面的少年,既没有穿着这里的校服,也不像那些如同精魂一般,被雾气遮住面容。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画室顶上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脸上,却没让他拥有一条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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