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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忽明忽暗，随即想到了什么，抓着风邬宴的手。

        “能不能用混天镜再看一次母亲的下落？”

        风邬宴欲言又止，最终同意再看一次。不过这次并没有带着她去妖管局，而是自己过去。

        不过多时，风邬宴便出现在她面前，连同混天镜一起。

        “你别看镜子。”

        施法之前风邬宴很认真地看着柳云槐，甚至将镜子拿出来他都是让柳云槐站远一点。

        “哦，你找到莺莺就成。”

        柳云槐不在意这些，只认为这是什么仪式感。

        风邬宴让她离的远一点就离的远一点。

        看着混天镜里除了苍白的天花板，就连他的倒影也没有。风邬宴握紧的手微微松开，压下心底的悸动。

        闭上眼睛拭去多余的情绪，再次睁开眼脸色凝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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