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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出发!”公子絷神色肃穆,直接下达了命令,而后这才转过身来手扶车拭。
车马在宫门前缓缓而行,而后逐渐加速。
……
秦穆公调动纪纲之仆的事情,很快便传到伯姬耳中,事实上从申生向她告别之后,她一直命令身边的女婢去探听宫中的一举一动,调动禁卫军这么大的动静,只要有心,自然不难知晓。
伯姬得到消息之后,未做任何停留带着身边侍候她的女婢直奔秦穆公书房。
秦穆公见伯姬赶来,大惊,急忙从案几后面走了出来,扶着伯姬的手问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伯姬也无废话,当然了,她并未动怒,只是直接开门见山的说:“君上是否调遣纪纲之仆去阻劫妾的阿弟离开?”
秦穆公不说话了,很明显伯姬已经知道了,狡辩也没什么用了,况且他也不屑于狡辩,身为一国国君在一妇人面前出言狡辩,有何气度可言?
“夫人,莫动怒,来坐下说!”秦穆公还真有些担心伯姬气坏了身子,拉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君上,你糊涂啊!”伯姬既没有发怒也没有胡搅蛮缠恃宠而骄,而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责怪。
秦穆公有些懵,也有些怒,无端端被指责正常人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更别谈他在国家大事上作的决定被一妇人指责,只是他和伯姬的感情甚笃,伯姬又有孕在身,而且事涉申生,他不好发怒,只得耐着性子问道:“夫人此话该如何说起,难道就是因为我阻拦申生离去?”
伯姬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道:“君上可知妾的阿弟在晋国有多少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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