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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安心说,半年不见,晴山你也变了吗还是说我这一身装傻充楞的本事,也能传染的么
他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脸上却一点看不出来,长嘶了口气道:“脚……脚崴了……”
宋蔓秋听得将信将疑:公子修为如此之高,谈笑间射杀司徒彦都不在话下,怎么被两人搀扶着走路,都会崴到脚
直到看见步安一瘸一拐地走路,才有点相信,心说兴许是大伤未愈,筋骨还没恢复。
晴山明知他是装的,却也不好拆穿,不过这样一来,也只好搀着步安走路了。
待到三人过了第一进院子,步安也觉得揩自己女人的油,委实有些猥琐,不忍心再装下去,于是站定了活动一下脚踝,笑着道:“像是好了,没事了。”
说着他便顺势坐在了院中石凳上,微微蹙眉道:“晴山有没有觉得,天姥书院有些不对劲”
见他说起正事,晴山便一边款款坐下,一边轻声问道:“公子可是指的越州知府刘裕那件事吗”
“暗中庇护温亲王,忍气吞声,直到儒门皆反,便下山摘桃子,又借清除媚官之名,敛聚财物……如此稳准狠,你大伯不愧是做过右相,当真好手段啊。”步安缓缓摇头。
他这几句话,概括了天姥书院这一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假如将其贯穿起来,不难看清天姥书院的目的。
只是宋蔓秋一时疑惑,好奇道:“晴山姐姐的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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