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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四周围墙扫了一圈,始终没能发现那二人的踪影。
步安当机立断,赶紧又退回客栈,吩咐素素回屋去睡,且让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又命魑魅守在隐蔽处,留心那二人几时返回。
做完这一切,他才躺下休息。
第二日一早,当魑魅告诉他,白鹤道人与阴阳妇人直到丑寅相交之际才回来,步安便觉得问题有些严重了。
魑魅显然也看了出来,这二人深夜外出,不像是出了“那档子事儿”——老道便是筋骨再壮,也花不了那么久的——如此一来,她才觉得步安昨夜迅疾退回客栈的做法,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很有先见之明。
这日早晨,林员外又来了一趟,说是县衙那边催得紧,假如拿不出官引兵符,连客栈也不能留他们了。
步安只是报以冷冷一笑,便将林员外吓跑了——出了白鹤道人与阴阳妇人这档子事儿,他更没有闲工夫去理会什么宁阳知县。
前脚赶跑了林员外,后脚他就将张瞎子叫到了跟前,说起昨夜之事,问他那二人到底是何来路。
张瞎子见步安问得仔细,神情也跟着凝重起来,只是对于那两人的情况,却说不出更多。简而言之,邹婶平日里与其他江湖人物接触不多,深居简出;而何祁穹二十年前便是越州青莲观的知客,向来与人无争。
沉吟半晌,步安留了个心眼,抬眉道:“瞎子,你能辨清人鬼,能不能认出妖物”
张瞎子略微一怔,大概意识到了步安话中的含义,压低嗓子道:“步爷是觉得,那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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