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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得这么明显吗”步安苦笑道:“传闻余唤忠性情谨慎,我要是闯出个天大的妄人名头,他想必不敢招我入赘了。”
邓小闲摸了摸额头,大概在想步安哪里行事乖张了,叹道:“原来你也是个苦命的。我还以为找了个了不得的靠山呢。张瞎子要是知道他做不了将军亲兵,知府门房了,非哭死不可。”前一句还像是个正常人说的话,后几句又露出了原型。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走着走着,又变成了邓小闲和惠圆拖在了后面。
惠圆问:“都有婚约在身了,不需讲什么悄悄话。你为何还走得这么慢”
邓小闲说:“我一想到前途昏暗,就没力气走路了。”
惠圆不解道:“你不是有好前程也要让出来的吗前途与你何干”
邓小闲气道:“你这和尚什么都不懂!让不让是我乐意,有没有是命!前一个是高风亮节,后一个是命苦得稀烂,能一样吗”
“我念一段经给你宽宽心吧……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我是道修,对着我念经你是要作死吗”
“如露又如电,当作如是观……”
“你信不信我咒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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