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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前的状况来看，她像是得了老年痴呆的人一样，越是往事记得越是清楚，越是最近发生的，反而记不大清楚。

        流光说了，这都是暂时现象，再医治一段时间，她的记忆会全部复苏的。

        倾慕忽然沉默了。

        若有所思地想着倾羽的话，然后看了眼贝拉的脚。

        脑海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高大的在纽约沈家门口起早摊煎饼的男子。

        也不知道他死了没。

        到现在，倾慕都很想知道他是如何从密闭的空间里消失的，这一点，倾慕一直没想明白。

        “寒假要过去了，我后天开学，所以明天在家里陪你一天。”倾慕笑着拨了下她耳边的发，真希望她永远安好：“等一一出生之后，我亲自给你补课，还记得我的话吗，我们考外国语大学的系。”

        贝拉有些忐忑地看着他：“分数不够怎么办数学公式，函数什么的，我看的头都大。”

        “哈哈哈！”倾慕笑了：“不会算了！我要的是一个健康快乐的妻子，又不是学霸。将来宁国子民要的，也是一个母仪天下的仁德皇后，也不是学霸。”

        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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