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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两生的事,前生已过,眼中前事分明,可怜如梦难凭。
说不清楚了。
李媛翊替他拂去了肩上的雪,“若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解释,至少可以先解释清楚将军与我之间的事。”
“方才听见将军咳嗽,殷大人骤然回头,说明她还是很关切将军的。”
她是因为看见了她,所以才会很快离开的。
晏既仍然望着观若方才消失的地方,“或许是,也或许不是,我已经分不清楚了。”
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事,只有他们彼此才知道。既然说不清楚,也不必再说下去了。
“阿媛,今日你怎会到城楼上来?太冷了,你该早些回去。”
生于二月的玉兰花,寒冬之中的冰雪,于她而言实在过于严酷了。
李媛翊笑了笑,她的脸被城楼上猎猎的风吹地微红。
“很快就要回去了。我只是代伏大人走这一趟,替将军送这件披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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