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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翾站了起来,面上看不清喜怒。
她开始朝着门外走去。
“母亲难得来看我一回,为何这便急着要走了?”
萧鹞要将萧翾留下来,不过是要给她更多伤害而已。
萧翾到底还是停下了脚步,“阿鹞,我这一生养了三个女儿,你最似我。”
阿鹇对世事太冷漠,只喜爱兵戎演武之事。
阿鹮又太莽撞,并无治国理家之才,将她自己,将她都当作世间寻常人,渴求那些她根本没法拥有的东西。
只有阿鹞最似她,却也是最忤逆她的一个。
“因为我最似母亲,所以才知道母亲的软肋在哪里。该往哪里插刀,母亲才最痛。”
“是我教阿鹇这样同母亲说话的,母亲不要怪她。”
她说的应当是萧鹇刚刚从长沙郡回来,同萧翾冷冷对峙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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