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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多饮了几口酒,拉着晏既的手语重心长了一番,像是今夜便是晏既和观若的新婚之夜一样地嘱咐。
观若心里却觉得有些心酸起来,同样的话,当年他也一定是对他自己的女婿说过的。
蒋掣是海量,眉瑾也不遑多让。开席时搬上来的一大坛酒,几乎全被蒋掣、眉瑾还有伏珺三个人给分得完了。
反而是晏既自己没有喝太多的酒,一直到了后半场,酒意才有些上头,开始同他的几个兄弟开始划拳,吵闹起来。
酒过三巡,彼此的力气也都折腾的差不多了,晏既和刑炽以及蒋掣瘫倒在一旁的长榻上,打翻了蔺玉觅的双陆棋。
又一起并肩作战了一次,又同彼此出生入死了一次,他们是最亲密的伙伴,夸奖也好,责备也罢,总是有许多话要趁着酒意说出来的。
伏珺则是搬了一张凳子过来,同他们面对面。原来她真正喝多了酒的时候也是要脸红的,行动迟缓起来,笑着望着对面榻上的几个男子。
休息了片刻,他们又开始不安静起来。
刑炽开始嘲笑蒋掣,“风驰,叫你少喝些酒,少喝些酒。”
“其他的伤口也就罢了,你面上受了伤,留下疤痕来,叫其他的姑娘都害怕,怎么还能娶的到媳妇。蒋伯母上次来信不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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