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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炽上前来行了礼,而后便拉了拉蔺玉觅的衣角,“阿寻,快要开宴了,等用完晚膳,我再陪你玩。”
刑炽是怕她在晏既面前失礼。
如今的蔺玉觅,好像又比观若刚认识的那个她多了几分这个年纪才有的稚气。
她很快转过头去,同刑炽做了个鬼脸,“你不是我的对手,我才不和你玩了。”
观若牵了她的手,和晏既分开了,“等用完了晚膳,再讨论要做什么事。”
算来地位是晏既最高,观若是他的未婚妻子,下来便该是她。只是吴先生居长,又要做观若的娘家长辈,因此首位推了半日,还是让给吴先生坐了。
今夜的宴会,是庆祝河东之战的胜利,身上都有伤口的人,其实是不应该饮酒的。
不过也只有今夜破例而已。吴先生见他们各个都举起了酒杯,只装做没有看着。
也是为了一件,在座所有人都已经心知肚明的事。
晏既揽着观若的肩膀站起来,他的右手活动不便,松开了揽着观若肩膀的手,举起了酒杯。“今夜邀请诸位前来,是为了同大家说一件事。”
室内暖融入春日,观若早已经将那件披风脱下,小心折好,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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