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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既方才同她解释的时候过分紧张了,他和她说了谎,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会不会也如梁帝一般,只将她当作一个替身?
他从长安回到太原,忘记了城西那个苦苦谋生的女子,转而爱过一个发髻间簪着白色芍药花的女子。
玉楼琼勾是重瓣的花朵,而他所绘的,她发髻上的那朵芍药花,花瓣单薄,不过数片而已,和云蔚山北麓的是一样的。
这是他的家族徽记,他是不会弄错的。
于是另一个可能又出现在观若的脑海里,他和她是一样的,一样在云蔚山里生活过。
想到这个可能,观若遽然停住了脚步。
也许是正午的秋阳太过酷烈,而她从晨起到如今根本就没有用过一点食物,她的头止不住地晕眩起来,已经不能再支持她做任何复杂的思考。
幸而周围没有什么人在注意着她,将她的事情上报给晏既。
在她理清楚这些因果之前,她也许会有些抗拒见到晏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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