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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和尚将嘴里的肉咽到肚子里,然后喝了一杯茶,继续说道,“修佛讲究的是心诚。虽为心诚则灵,有何必拘泥于外在的行迹。”
“大师,好智慧。”张洛赞叹道。
“不敢。不敢。”这个和尚突然双手合十,轻声念道,“阿弥陀佛!”
“大师,在下倒有一事不解,还请大师解疑。”张洛说道。
“不敢。施主有何疑问,贫僧知无不言。”和尚说道。
“大师说修佛讲究的乃是心诚,在下深感以为然。但大师说不必讲究外在的行迹,若无外在的行迹,如何知道一个人的心诚不诚呢?”张洛问道。
“你知我知,佛也知。这便足够。”和尚说道。
“他人不知,难道大师愿意承受世人的误解?”张洛说道。
“修佛乃是修的自身,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他人看我若疯癫,岂知我佛在心中。”和尚说道。
“今日听大师一言,振聋发聩。获益良多,不知道大师法号若何?”张洛轻声问道。
“既然是自在修佛,又何必被这俗名所累呢!”和尚轻声说道。
“大师,你刚才说长江帮的帮主的确是不容易对付,难道你与长江帮的帮主相识?”穆南生突然开口问道。他虽然已经过了甲子之年,但是对于佛法却是一窍不通,他适才听到张洛跟和尚的对话,便觉得有些云里雾里,有些不十分耐烦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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