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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楚烬凉薄的唇勾起，脸色明显又冷了一个度，声音低沉，“贺沉，湉湉是我的人，你要是想和我抢，我会让你最后一无所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闻湉湉的占有欲越来越强烈，哪怕她多看别人一眼也不行。

        他之前是排斥这种情绪的，但自从那次噩梦后，他就不想在压抑了。

        贺沉目光落入他眼里，真切的看到了里面的独占欲，以及那微不可查的疯狂。

        那一刻，他深切地体会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不由，有点替闻湉湉担心。

        脸上强装出来的温和，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眸光黑沉沉的，意味不明的问：“就算我没和你抢，如果有一天她想离开呢？顾楚烬，你会放她走吗？”

        顾楚烬愣了愣，垂着眸，看不清眼里的神色，声音很轻：“当然会。”

        前提是她走得了。

        他的声音并不带情绪，但贺沉就觉得一股寒意从背脊爬了上来。

        顾楚烬抬头，眼眸深深望着他，说：“你这是在向我下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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