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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如今杨昊的举动，自然是跟着他的猜测而来的，而果不其然，杨昊此举的效果比他预想中的效果更好，在那股霸道之气的压迫下，那老妪的行动缓了缓，最终竟然停了下来，面上的怒意也消散，变得十分平和。

        “因天资不足而无法成道，寿元断绝而亡之人死后的怨念汇集起来之物，果真如此。”杨昊看着那静止不动的老妪，缓缓说道。

        而那老妪此时抬起了头，仰视杨昊，良久，颤颤巍巍地向着杨昊跪拜而下：“我等……拜见尊者。”

        这一次，那老妪并未再用传音，而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这些话在杨昊听起来十分生涩，但是杨昊也能够听懂，知道她在说些什么——虽说杨昊不知为何这老妪要称他为尊者便是了。

        “天资不足，不怪天道，也不怪你们，说起来，终究是一群可怜人罢了。”杨昊手持古矛来到了那老妪面前，微微一叹道。

        这老妪乃是怨气的集合体，对他来说却也并非无用，此前在虚界战场之时，楠明子曾赠给杨昊一杆魂幡，那魂幡乃是成长型的法器，时至今日杨昊也没能收集到多少魂魄，便一直不曾使用。

        但魂幡内倒也有着强大的魂魄，若是能够将这股怨气收入魂幡之中，说不定那魂魄能够更快成长，只要魂幡内主魂成长，魂幡本身也会成长。

        “你……可愿为我所用，见证我成道之路，成为我成道阶梯？”杨昊缓缓开口，向那老妪问道。

        “我等愿意。”老妪再拜，表示愿意——说到底，这老妪不过是一群天资不足的可怜人的怨气的集合体罢了，若能见证杨昊成道，对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后来，杨昊拿出了在储物袋中放置已久的魂幡，将老妪化作的一团黑雾收了进去，魂幡内的主魂会因为这股怨气的存在迅速变强，若是杨昊再寻到一处魂魄极多之地，再收入魂幡之中，这魂幡便能够成为一了不得的法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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