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唔!”她痛苦地蜷缩在地上,直到头顶传来摔门的声音,才将那只渐渐恢复知觉的手举到面前。泪水模糊了视线,鞋底的花纹在手背上由惨白变成深红,正一跳一跳灼烧着。
刚关上的门又被突然打开,以为那个畜牲回来了,楠兰一个激灵从地上弹起来,但视线随即被什么东西遮住。黑暗中,甜腻的檀香味盖住TYe的腥臊,八姐不耐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愣着g什么,赶快去送客!”
发泄完的男人早已走得不见踪影,当楠兰踉跄着跑到大门口时,只看到一个亮闪闪的脑壳消失在出租车里。路边还有几对没分开的男nV,嘲讽的目光中,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头下意识低垂下来,让长长的头发遮盖住脸上的泪痕和红肿。
“你昨天陪的是那个瘟神?”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楠兰愣了一下,扭头对上玉香怜悯的眼神,一抹酸涩从鼻尖传来。
“你也怪倒霉的。”玉香小心将她头上凌乱的发丝理顺,搂着她的肩膀低声说,“那秃子每次赌石输了,就会来这里找我们发泄。穷就算了,玩得又脏。关键还总说什么把晦气给我们。”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看向楠兰,“不过你别信那套说辞,据说接过他的姐妹,都可以马上碰到大财主,而他……”
楠兰见玉香故意卖关子似的不说话,浅浅一笑,配合着问她,“他怎么了?”
“输得b之前更惨!”玉香做了个鬼脸。“不用愁眉苦脸的,你的大财主应该就在路上了。”
“但愿吧。”楠兰苦笑着将视线再次落回到广场上还在送客的nV孩身上。游走在她们身上不规矩的手,总会塞一些亮闪闪的小玩意儿或者纸钞到她们x口或者裙底。“其他客人……都会给小费吗?”她喃喃地问玉香。
“其实也看人。这种赌徒只要赢了钱,就大方得不得了。基本想要什么就给什么。剩下的就是看运气,一些人会点酒水,太小气的,就点几个果盘,或者走时候象征X地塞两张钱。”她像是g了很久似的,把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悉数讲给楠兰。
本就委屈的心,此时更失落了。她撇了撇嘴,还没好的伤口刺辣辣地一疼。但这疼远不及她心底地酸涩,被折磨了一整晚,只有一点点最基础的钱,连个果盘的提成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