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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盖头始终没被掀开,顾听松想着,他那个夫君对他没有兴趣是最好的。
顾听松双膝夹着手,兀自忖度时,就听有人启门,一开门带进风和满身酒气。
“月将军,没想到您是一位女乾元。”
那月将军却并没答他的话,只闷声坐下,她似是很有些生气、又好像着急赶来,裙子上流苏摇着,久不能平静。
一会儿,月将军终于开口了,掩着怒气,问他为什么见了她也不敬这桌上的合卺酒。
“在下手被绑着……况且。”
“况且?”
“况且,将军这酒里加了别的东西吧。”
“哼,你倒聪明。”月将军声音果真朗然如月,很像是顾听松的一位已逝的故人,但她的话却冷的很,“我听你今天在路上掀了盖头?”
顾听松听出她的意思,似乎是要问罪,于是便自己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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