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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将军非但不杀您,还要娶您为妻。”
顾听松只笑着皱了皱眉,摇头说,“这也是个好法子。但你家将军可知道我是个废泽元,连味道也没有的。”
“将军知道。”
“那为何……”顾听松垂着眼喝酒,半晌,抬眼说,“其实你们大可杀了我,还简单些,侮辱我也不会得什么乐趣就是了。”
听闻他话中悲怆,闻纶难受得鼻子都酸了。还是副官手疾眼快,夺了顾听松桌上的私剑,朗声说:
“顾将军的命从投降那一刻便不是自己的了,我劝将军不要做这种没用的事情。”
说罢用剑柄碰碰顾将军从年少时就戴在身上的银护颈,不屑道:
“您一会儿要换喜服,这玩意儿也摘了才好。”
顾听松生平最恨别人碰他脖子,刹那间夺回自己的私剑亮出白刃,冷言到:
“我若不呢?”
锵锵两声,屋里的两柄剑都出鞘,过过一轮招,此时正彼此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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