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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祝玉山想拿陈靖yAn来威胁宁映白,却被她反将了一军。
“我什么我?”宁映白踹翻了脚边的凳子,把祝玉山的话还给他,“老东西,为什么祝凌会有你这样的爸?”
“阿白!”祝凌听到凳子倒下的动静,从书房里跑了出来,他看到父亲和妻子火拼到一半,没收拾完的餐桌上摊开两本册子,里面都是表格。
祝凌顿了顿,说:“我出国之后,我们就分开了。”
“你信吗祝凌,你信吗!”祝玉山把册子甩了出去,落在地上刚好摊开到宁映白的继兄那一页。
“我信。她就是我唯一的合法妻子。”
虽然宁映白最后一条和陈靖yAn的开房记录仅仅在三天前。
“如果你以后叫我们回家都是因为这种事情,那我们就不再回来了。这个孩子我们一定会生下来,她不是你的孙子,她是我们的孩子。阿白,我们走吧。”
常丹冷眼旁观着儿子与儿媳的离开,家门紧闭后才把祝玉山的药递给他。
“以前觉得你儿子没接你是好事,现在看来未必。”她说。
“一个不被祝福的孩子,我不应该生她下来,对么?”宁映白倚着江边的栏杆,吹着夏夜的晚风,却是止不住的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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