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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说是怨气冲天也不足为过了!
    下午第一节课是自习课
    其实是临时改成的自习课
    李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趁着乔英子上厕所,陈凡偷偷和方一凡换了一个座
    问顾森湘:“你老看我干什么?”
    谁知顾森湘,竟流下了眼泪,说出了一句:“还不是因为你!”
    卧槽
    陈凡心里只有卧槽
    “大姐,我没把你咋滴吧?连微信都没有!你说这话太让人误会了!”陈凡看着顾森湘已经有哭的趋势,他也不敢深说。
    到时候更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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