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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牟诚华。
如果说昌瓴是为了算计跟自己有着利益之争和意气之争的盛谦和,可牟诚华,说起来还是南之易的师弟,为什么要针对和他有着同门之谊的南之易?
是因为嫉妒天纵英才的小师弟,还是其中还有其他圈套?
凌俐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脑袋里的假设圆环套圆环一般陷入无限循环,控制不住脑补几百万字的剧情,最后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起床,倒是忘记纠结了一整晚关于牟诚华的动机到底是什么的问题。
取证的任务完成后又休息了一天,第三天早上,大家准备返程。
然而,他们一行四人,却硬生生被分为了两波。
田正言和南之易依旧是坐的飞机,一大早就飞回雒都,留下杨千帆带着凌俐,乘坐下午的高铁回家。
南之易对这样诡异的安排有非常充分的理由:“我单方面宣布不是长江学者的没资格坐飞机,菜鸟都给我坐火车回去。”
他蛮不讲理又心安理得的模样,看得一向斯文有礼的杨千帆都有些抓狂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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