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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之易见她发起呆来,推推她的肩,继续说:“粉妹,以前你听过一个新闻吗?一个学医的女孩和负心男友分手,砍了男友四十几刀,刀刀都避过要害,不仅不致命不说,最后评下来只是个轻伤。”
听了南之易的旧闻新说,凌俐盘着腿放松着身体,歪着头看他:“那又怎么样?轻伤也够上刑事处罚的标准了啊。”
南之易一敲桌子:“看吧,你又来了,这就是后天形成的本能。你是律师,自然会往自己专业上想,而医学生利用专业知识避开人体要害,也是他们的本能。”
看凌俐眉头扭成麻花,仿佛还在努力消化他的话的模样,南之易终于服输地摇了摇头:“你是虫草吗?”
凌俐早就习惯他的风格,知道这样的句式后面还有后招,也不回嘴,淡定地等着剩下的半段。
果然,南之易慢条斯理自说自话:“夏天是虫子冬天成了香菇,所以自然不知道冰是什么样子的。”
这下被凌俐抓住错漏,马上打了鸡血一般反驳回去:“冬虫夏草好吗?明明冬天是虫子夏天是香菇,你想嘲讽我,不如直接说夏虫不可语冰?”
南之易淡定地忽略掉她满脸不友好的表情,作势捋了捋颌下并不存在的长须,沉下声音拿出央视腔:“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古人诚不我欺。”
凌俐白眼翻上天。
南之易这副明明自己出了纰漏也能把错栽到她这里,还能大言不惭拿出羽扇纶巾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气势。她心里感叹这么能扯的人才怎么就不去搞传销?肯定月入千万。
忍了半天终于捏着鼻子扔给他一句:“南老师,你偷换概念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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