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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俐还没来得及回话,祝锦川猛然站起身,眼底泛起一丝烦躁。
他将抽了几口的烟摁在烟灰缸里狠狠掐灭,声音里罕见地带了怒意:“你正式执业一年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搞清楚?本来你上一个案子效果不错,我还以为你开窍了。谁知道,还是那颗不可雕的脑袋!”
凌俐被他吼得愣怔在原地,只觉得脑袋里白茫茫一片。
好一会儿,酸涩难当的情绪终于从心底泛起,直直地冲上脑门让她有些想掉泪。
她咬着牙忍下泪意,好容易平复了脸上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落。
接着,她缓缓地问他:“原来在您眼里,一直认为我是根朽木?”
祝锦川轻皱起眉头盯着她,也不答话,可他眼里毫不掩饰的轻视和冷意,让凌俐的心也一寸寸沉下来。
以前从来不敢和祝锦川对视,可这时候,她却无端地冒出一股勇气。
她定定地直视着祝锦川的双眼,继续追问:“如果不是我舅舅当年的善举,您也不会把我当废物一样养在这里吧?”
他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一开始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可是你连续犯错,协议书都拟好的情况下当事人净身出户,离婚案办成这样,我真是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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