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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驼色的风衣,里面是酒红色的真丝连衣裙,腰间细细的腰带勾勒出纤细玲珑的线条,左耳上挂着长长的流苏耳环,随着她走路的晃动摇曳生姿。
“凌俐,听说你那个植物新品种的案子,对方和解了?所里人都说你撞了大运。”吕潇潇语速一向很快,语气也一向很有攻击性,凌俐见惯不怪。
她轻轻颔首,心里既没有得意,也没有心虚。
吕潇潇见她不说话,又继续说:“这也算是块硬骨头,你啃下来也算一雪前耻了,我祝贺你。”
说完,她竟放下咖啡,向凌俐伸出右手。
凌俐迟疑了下,跟她回握,很有些一头雾水。
握完手,她实在忍不住,问吕潇潇:“你今天对我的态度实在很奇怪,以前你看都懒得看我一眼的,今天这无事献殷勤的架势,我实在有些心虚。”
吕潇潇倒是快人快语,马上解开她的疑惑:“以前你那副畏手畏脚的样子,很让我看不惯。不过,听说你上个案子请到南之易出庭,我觉得似乎应该重新认识一下你。”
凌俐侧头看她,吕潇潇又继续:“祝头之前两个植物新品种的案子想请南之易出庭,出庭费给到六位数都没请动他,你居然请动了。”
凌俐有些了悟地哦了声,接着自嘲一般:“难怪师父说我傻人有傻福。”
师父都没请动的人,她却机缘巧合请到庭上,也正是依靠着南之易在学术上的优势地位,才让对方认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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