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网站长久运营 请在浏览器设置 *关闭广告屏蔽管理* 方可正常阅读 谢谢支持!!!!......!》
上周五,凌俐电话从早打到晚,好容易才捉到他,再三确认他周一上午有空,准备抓紧时间说说庭审事宜。
结果,她在大风大雨中准时赶到阜南大学,却扑了个空,白等半天不说,淋了雨吹了风,站在走廊里一直打喷嚏。
路过的学生妹子看她等得可怜,终于告诉她:“南老师一大早就急匆匆走了,今天下午的课都是调了的。”
凌俐以为自己在这么多年各种不如意的磋磨下已经不会生气,那时候却气得跟打多了气的气球一般,马上就要爆炸。
可终究还是没有炸了,又慢慢地蔫下来。
她找不得到南之易尚且不说,等找到了又能怎样?能骂一顿还是能打一顿?
自己有求于他,只好缩起头来装孙子。
生完气过后,她忽然灵台一点清明,死皮赖脸拉住个看起来老实好说话的学生,搞来了南之易的排课表。
第二天,她根据课程表,在一个阶梯教室里逮住刚上完课的南之易。
当时,南之易看到她,先是愣了愣,接着头微偏着若有所思。
凌俐正在斟酌应该以怎么的语气兴师问罪不会显得太没气势,也不会太过火得罪他,南之易已经挠了挠头顶上的鸟窝,冲她说:“你好面熟,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