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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师姐是不介意替你处理这些小麻烦的。”越间充满深意的道。
“既然我自己能处理,又何必麻烦他们!”沈君兮背过头收起请柬,语气冷淡的道。
越间摇了摇头,也知道这丫头的心防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攻破的。
虽然平日里她看着完全与沈靖寒夫妇没有一点隔膜,但她表现的越正常,沈家夫妇就越不放心。她如果表现出不适应,那他们还有开解她,让她彻底接受他们的机会。可她一直表现的如此淡定自若,在沈家这个大环境里生活的如鱼得水,就连之前沈君雁挑衅的事情,她也处理的恰当好处,不会让沈家人看轻自己,也不会给他们惹上麻烦。她处理的这么完美,反而让沈家夫妇心里却没有半点儿谱。
表现成这种样子,要么是她经历过大风大浪,对一切环境都适应良好。要么是她天生冷心冷性,对外物完全没有感觉。要么是她把所有情感都深藏心底,在心里建了一堵又高又厚的墙隔绝来别人进来,也把自己圈禁在其中,不然自己出去。
无论是上面哪一种情况,这都不是沈家夫妇所愿意看见的,但他们从未把这种担忧在沈君兮面前表现出来。
可对着越间,谢意如人世间除了夫君儿子最亲近的人,她就有些忍不住了。
越间还记得谢意如前日曾对她说过的话:“我宁愿她表现得没有这么完美,遇到事情了,朝我和靖寒告告状,撒撒娇。这才是别人家女孩儿该做的事子。她这个样子,让我碰不敢碰,说都不说,只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前天在伽正山,午休后我发现她不在房里,床上的被褥也都不见了。明明都急疯了,在她回来后却不敢说一句重话,连问都不敢问一句她身上的青苔痕迹是从哪里来的。”
他对那被师尊逐出师门时也没掉过泪的师姐在那时红了眼眶的场景记忆犹新。
可看着沈君兮单薄却挺得笔直的背离,越间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这件事情不是他能够掺和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沈君兮夜里睡觉枕头底下还要放一把匕首,也不知道为什么手腕脱了臼她却能忍住一声不吭,更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都曾经痛苦的晕厥过去的药浴里她能咬牙说出自己不会后悔的话,他只知道她对外界防备很深。这种防备,不是一句话,一件事,能够消融的。唯有时间,才能让这世间最深寒的冰雪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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