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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和你一起放风筝的?”雷冲问着,脸色顿时沉下来。
程倚天低下头,颇为害怕掀起上眼皮。咬住嘴唇,半晌放开,吸气后道:“义父,老师常有教:君子喻以义。又说:人立世,当一日三省,其一为与朋友交守信。”给自己找到理由,还是顿了顿,激起了勇气才继续往下说:“我和一个朋友一起时,被那个白脸红唇的怪人抓走。我走了,却不理他人,这不是有信诺有情意的君子所为。”
杜伯扬、萧三郎和殷十三都听呆了。
萧三郎看看殷十三,殷十三咂咂嘴说:“小公子,书读傻了吧。你这一番啰哩啰嗦,我和你三哥、杜叔叔都没听得懂。”
雷冲单刀直入问程倚天:“是男的是女的?”
程倚天更是踯躅。
雷冲又问:“和你比,是大了呢?还是一般年纪?”
程倚天躲不了,只好硬着头皮说:“是和我一般年纪的云妹妹。”偷眼瞅义父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好一锅端把情由全交代出来,“那日您和杜叔叔去洪州,我在此处无所事事,就和管家说了出来练功,之后到处游玩。在田野看到了一个人在放风筝,怎么放也放不上去,所以才上去帮她。”
“老师没有教你‘莫名之人勿近’!”雷冲厉声高喝,端是动了真怒。
程倚天哭了,大声说:“我就是看见她很难受,所以才去帮她。义父你不是也常教,对人,要多行义举?我帮助云妹妹做新风筝而已,就是效仿义父帮他人脱去贫困,又让他人在我们家中安家。”
“你住口!”雷冲简直要气得鼻子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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