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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立举起酒杯咕咚咕咚喝了一杯,这酒量惊呆了季御使,他不由得说道“胡大人不要郁闷,其实未来未必是坏事,这官路,漫长着呢。”
胡立道“我知道未必是坏事,可也未必是好事,我只希望我们别死在外面就行了,官路?哪来的官路啊。我说诸位,我现在就怕的就是别人在背后捅我们的刀子。你看咱们打败了犬夷,得到了什么?居然被他们拆得七零八落,好像咱们要谋反似的……”
张孝武一拍桌子,斥道“少胡言乱语。”
胡立闷不做声,又喝了一口酒,阮清文笑道“大汉子民,哪有谋反的心思,又不是岳州的那些叛党。咱们边军孤守塞北,若非忠于圣汉,又有多少人能坚持下来呢?”
萧开道“老胡一喝醉就这样,季御使别见怪。”
季御使淡淡一笑,道“我知道诸位心中苦闷,你们打败了犬夷,保住了木城,也遏制了瘟疫。但是别人找你们的麻烦,总归是有借口的。我经过两狼关时,发现两狼关整日都在烧尸体,方知这瘟疫可怕。若我是你们,也会如此选择,没什么可说的,你们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阮清文笑说“若满朝皆为季御使,我等又岂能如此想下场。”
张孝武转移话题问道“如季御使这般,为何在御书房却又屡屡遭受排挤?”
季御使才郁郁地说道“出身?”
“出身?”
“对,我出身平民,虽然自由博览群书,但始终是个平民出身。”季御使无奈道,“我没有爵位继承,而御书房三十位御官,除了我之外皆为士族子弟,将来必定继承士族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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