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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出身在徐州四大世家之一的陈家,打从娘胎里出来就是在徐州骄横无理的主,见了谁不是盛气凌人的,若非知道能来他家厢院居住的住那一定是大有来头,还能像现在对这老头保持着克制气呼呼的站起来,道:“老头,我百般对你客气,可你却如此欺人,今日你说什么也得教我上阵杀敌的功夫。”
麻衣老头被这小家伙逗乐了,笑道:“小子,你对我客气我就得收你为徒啊,更何况老夫确实也不会什么上阵杀敌的本事,若你有兴趣学艺术,老夫到有可能收你为徒。”
少年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拍腰侧的木剑,气呼呼道:“我长大了那是要像刘州牧一般上阵杀敌做将军的,怎么能去雪郎中的活计,我现在最主要的就是学习兵法和武技,可我爹又不许,别人又不会,我这儿正毫无章法呢”少年都带哭腔了,就差下跪求麻衣老头收他为徒了。
麻衣老头笑道:“可我不会啊,你求我也是白求,你有此恒心来求我,不如想着去说服你父亲”
少年并非没大没小,只是一小屁孩儿遇到了大小孩儿,开始小孩还恭恭敬敬,可后来被气得也就壮着胆子和这老家伙:“今儿估计溜不到厢院了,明儿我再来。”
老人家站起来,十分慈祥的摸了摸孩子脑袋,摇摇头:“今天啊就是咱爷们儿见的最后一面了,明儿啊,老头我就要离开广陵喽。”
少年如遭雷击,双眼立时涌出泪花,可父亲在前,却不敢抗命,擦着眼泪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卧室,钻进被窝放声嚎啕。
看着孩子伤心的离开,麻衣老人叹道:“既然孩子喜欢舞枪弄棒,你又何苦限制他呢,也许还真就成了下一个刘德安也未必。”
陈登来到麻衣老人身边,说道:“肃儿他心性未定,你就别听他瞎掰了,再说。”说着陈登抓起一把石子,轻轻一撒,石子聚在一起,却只有几粒溅出:“这些石子便是天下芸芸众生,陈某亦在其中,难免追随大流,可似刘使君与华公者,却似这超出大流的两粒石子,独一无二,肃儿他就算习武,莫说做不了刘使君,便是他身边的陈果也无多大希望。”
“话虽这么说,不可能人人都成为刘德安,可总要让他试试,也许他还当真是一块璞玉。”
“既然华老这么说,我就为他请一教习,看他是否能吃得了这份苦”眼前这位老人,便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医学家,华陀。
一脸悲天悯人的华佗露出了笑脸,请其入中堂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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