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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概,走一个?”
武恪看了眼司马手中拿着的酒囊,粗里粗气的说:“这奈奈的奶酒一股子奶子味,没喝头!”
刘澜仰头喝口奶酒,没好气的说:“甭废话,有的喝就不错了!”
“司马,你闻这是啥?”武恪鬼鬼祟祟的从腰间摸出一个鲜卑人的酒囊,然后挤眉弄眼的拔出塞子,凑到他鼻子前。
“米酒?”嗅了嗅的司马两眼都发绿光了,汉代的酒也就如同后世啤酒的度数差不多,对于刘澜这样常喝白酒的小青年来说这点啤酒还真不算什么。
可这不得分时候?如果是后世,一瓶啤酒当然算不得什么,可是在这个时代,虽然酿酒术不发达,在酒里还会有渣滓,可比之鲜卑人的奶酒米酒就算得上是琼浆玉液了。一惊一乍的说:“老武你是从哪变出来这好东西的?”
这时代哪有几个人喝茶,除了白水,想喝点带味的那就只有酒了,武恪嘿嘿笑着,看司马眼睛都瞅直了,立即把囊塞盖了起来:“上次打扫战场在鲜卑人那里摸来的!”
眼瞅着武恪就要把酒囊收起来,刘澜忙不迭的说:“别,别,别收起来啊,给我尝一口先!”
武恪好似最精明的商人,眸子一转,那粗狂的外表下就透起了精光:“尝一口不是不可以,不过司马咱可先说好,现在一口回去得拿一壶换!
“成,别说一壶了,就是十壶都成!”刘澜此刻酒虫上脑,哪还顾得了那么许多,先喝再说,应承的事,那不是还要等到日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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