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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赵柘被……被奸人割了肾丸……”
“唉”老者叹了一口气,转头看着旁边奔腾汹涌的河水,许久之后才说:“既然你阳势已去,我家孙女自然就不能再嫁与你,回咸阳之后好好养病吧!”
“老将军请老将军为我做主,那南阳郡守和南阳郡尉等官吏杀良冒功顶替山匪,我无意中被卷进去遭受无妄之灾……”赵柘此时竟然信口开河的开始嚷嚷。
“什么你说的可是真的”老者大怒。
“柘不敢撒谎,千真万确也!”
“呵呵,赵柘,你的秉性老夫也略知一二,此事如若你信口开河因为私怨牵扯南阳郡守和郡尉,只会死路一条,你可敢列状画押,如若敢,老夫定然为你做这个主!”老者冷笑。
“柘……柘有何不敢”赵柘经历这一番痛苦之后,自知男人也做不的了,而且月余的癫狂之后,此时终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竟然把心一横准备反咬一口,如若真的能够让这个老者相信,一怒之下南阳郡的人全部加起来也挡不住老者的怒火。
“好,你与老夫详细道来!其他人等散开五十丈不许靠近。”老者脸色恢复平静。
“喏”一群护卫的兵士轰然散开,甚至将护送赵柘的南阳郡的兵卒都赶开上百米远。
“月余前,陛下亲自赐我官职任内史府铁官丞,我便启程往南阳郡督造铜锯,听闻在那雉县境内有几个山匪经常下山劫持过往商贾乡民,柘也是无聊,就和郡府主簿梁子舟的儿子梁文一起结伴,带着几个护卫想去截杀那几个山匪,却不想撞破清河镇里典和山匪暗中勾结抢劫夏粮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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