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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渊掀开眼帘,眸中清明,重新挂了那副面具。
他起身取药,一点点在她伤处涂抹,柔声哄着:“你乖些,疼上些时日便好了。”
“嗯。”那女子好似早已习惯这样,面上无悲无愁,只有因疼痛而起的泪水。
这般鞭打,自入这府中后,她已受了多年。
她不记得自己因何而来,从何而生,有记忆时便在扬州城中一处妓院接客,这个男人是她客人中的一个人,她将自小长大的记忆全然忘了,心智也如孩童,不知何为礼义廉耻。
那青楼的老鸨只知道她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因为与人有染,被夫君送来此处,那男人送她过来,买下了青楼,吩咐说,有什么折磨□□人的招悉数用下。
老鸨顾念着是他的夫人,想着许是会念些旧情,隔着车帘,问即将离去的男人:“想来只需使些手段,不必让夫人接客吧。”
谁知,那男人默了几息,回了句:“接客。”
之后,这失了心智的妇人,活生生的被青楼的日子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依旧貌美却不知何为情绪,不会笑只会哭,落泪时却从不是因为悲伤,只会是被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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