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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明白。”甄渊眼中依旧没有情绪。
老太太苦叹了声,只觉自己越发看不懂这个儿子了。
“儿啊,娘知道你怨娘当初由着人害了洛丫头的娘亲,可那时她做下令你和我甄家蒙羞之事,娘如何能容得下她。”
甄渊的眼中终于有了情绪,他垂下眼,眸光阴翳,几息后抬眸笑道:“她本就该死,娘做的无可指摘,儿子不怨您。”
老太太想起这些年来甄渊对如今这位继室夫人和嫡子的态度,自然不信他不怨恨。
“罢了罢了,你想如何都由着你,你若是真不喜甄家如今的主母,送去庄子里娘也不会说什么,至于允儿,那是你亲子,便养在娘跟前,你既喜欢偏院里的那位,便是她出身不清白,娘也允她诞下子嗣,待日后有子后,你想扶正想如何,都由着你。”老太太知晓那偏院的妾侍是个青楼出身的,且在入甄府之前早陪过客,能做出这样的让步极其罕见。
可甄渊听了,面上却是毫无喜色。
他淡声开口回绝:“不必,她在楼里被灌了许多药,早伤了身子,生不出孩子,我也从未想过将她扶正,照如今这般便可,娘不必操心这些了。”
老太太听了大惊,她以为这些年来,甄渊独宠偏院那位,应是有些上心的,可听他如今这话,似乎并非如此,想到偏院那位入府时,她瞧见的那一张脸,老太太心头愈发难受。
“渊儿啊,肃宁死了这么多年了,人死如灯灭,便放下吧。”说着这话,老太太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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