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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彧不应她的声,起身同郎中道:“从墙上跌下,脚踝伤着了,郎中开副治外伤的药即可。”说到这里,他瞧了眼卧在榻上的甄洛,清咳了声,又开口说,“还有,房事伤着了,郎中开副药调养着,另外配些外用的药膏备着。”
甄洛正卧在榻上忍痛,冷不丁听秦彧说起房事伤着的话,又惊又羞,脸上尽是红霞,她将脸整个埋进靠枕,伸手抓着秦彧方才给她褪下的罗袜就冲他扔了过去。
“唔。”秦彧将正砸在他脸上的罗袜拿下,握在手里,倒没有分毫嫌弃。
倒也是,昨夜不知握着那双玉足把玩亲吻了多少遍了,自是不会嫌弃。
可不嫌弃是不嫌弃,若是纵着她在人前这般娇纵,怕不是日后要骑到他头上撒野,秦彧低声斥了句没规矩,握着那罗袜,抬步往甄洛缩着的床榻走去,边走边与郎中道:“伤情大抵如此,郎中下去配药吧。”
郎中心下抱怨,又不让瞧伤,只口述伤情,吩咐侍卫转告他即是,何必累他这一把年纪的老大夫白跑一趟。
抱怨归抱怨,却是不敢说出口,只道了句告退,就出去了。
秦彧待人出去了,才半俯在榻前,将甄洛从靠枕中扯出来发作。
“听闻江南女子规矩柔婉,怎的你却是这般没规矩?嗯?”最后那字的尾音带着点暧昧沙哑落在甄洛耳畔。
甄洛耳尖泛红,横了他一眼,娇斥道:“明明是你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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