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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迦陵心道一声疯子,抬步走了过去。
以脚尖为圆心,涟漪荡漾开来,轻微的水声若隐若现。艮目没有反应。
迟迦陵加重脚步,涟漪动荡得越发泛滥,一波一波叠高,沾湿了艮目的衣角,他还是没睁眼。
迟迦陵走到他面前,捞过一只空酒瓶,迎头抡过去。他微微偏头避开,终于睁眼了。
迟迦陵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死了。”
艮目点头,淡漠地酌了一口,没说话。
迟迦陵又道“牧云亭死了,他参透了【世界的终极】。百年前,你说过他可以,那时你就预料到他会死?”
艮目终于开口了,“牧云亭有坚持不懈的恒心,有追逐真理的求知欲,也有世人没有的通透,参悟出来不过是时间问题。”
迟迦陵心里突然涌上疲惫感,一条人命,自己的重点是牧云亭的命,在艮目口中还是没有【世界的终极】重要。
很多年前,艮目还没有参透【世界的终极】,还没有登上天枢阁主的位置,还没有看守天问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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