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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鹿似乎没想到这一层,嘴里只说着好好好,喝酒自然要人越多越好。
和郁同乌束都去了,其他人也没有放弃的理,于是一伙人风风火火地冲宁非天的屋子去了。
宁非天不在,若鹿招待他们喝上了。
和郁本没有拼酒的心思,不过取了壶酒,边喝边等宁非天。乌束恰好坐在一旁,眼神也看想门外。
一壶接一壶,面前的空壶堆到第五个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暗流中隐隐含着较量的心思。
后来,也不知怎么的,一喝,就没停。拉拢的心思、往日的警惕、自持的礼节都在这漫天的酒气中烟消云散了。
脑子里还剩下的,只有深埋在男人骨子里的不服输的本能。
周围看戏的代表们也是,一个个醉得差不多,不但当面拿他们取乐,竟然还自顾自地开起赌盘来。
“啊,不行啊!我的小金库都没输没了!”一人抱头哭嚎。
“乌道友,你看起来就是个酒鬼子,怎么连和郁这个白斩鸡都喝不过!”
“今夜赚大发了,我得再压点和郁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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