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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钧座似乎也这么认为,他脚步一转,灵活敏捷地朝人群中挤去。
果然是那位主持。
主持换了一身更华丽的袈裟,袈裟上缝着黑亮的鱼目宝珠。脖颈上戴着价值连城的小叶星月佛珠,十根手指依旧满满当当地串着闪闪发亮的金戒指。
整个人活像一个珠宝展示台。
若不是顶着个锃亮的光头,谁也认不出这是个清心寡欲的佛修,还以为是打哪来的修二代。
主持倚在戏楼的雕花木门,伸出一只保养得极好的手指,指着阶梯下一光头,学着戏子的唱腔,掐尖了声音,破口大骂。
“前几日便贴了告示,御寺忙于祈福,这几月不参佛法,你求个哪门子的佛法。真是不长眼,早日滚回野禅去吧,就一破庙,还配称万佛宗?”
主持手指的方向,一光头和尚拄在戏楼的阶梯下,着一袭灰扑扑的僧袍,破布储物袋大喇喇地挂在腰间,脚下踏着廉价的布鞋。
与阶梯上一身华贵袈裟的主持形成鲜明对比。
面对主持的当众折辱,光头和尚微微弓腰,摸摸透亮的脑门,和气地道了声歉。
他的指间夹着一串朴实无华的木质念珠,念珠表面布满划痕,他动动大拇指,一颗一颗地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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