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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切勿冲动,此非我等能决,请容稍禀”
如此是非之地,众人都不愿再久留,忙不迭退出居室,然后才召人来将此处团团围住,继而才慌忙上报。
待到那几名历阳兵长退出,另外几名台臣才忙不迭为沈恪包扎伤口,同时疾声发问外间到底发生何事,难道局面真的危急到言及废立?
建平园本就不大,所以很快便有足够身份的人匆匆而来,庾冰眼下尚在州城与庾翼商讨,因此此刻赶来的正是桓温。
桓温匆匆行入门口,探头稍作打量内中情景,眼见沈恪仍是横刀而立,心中顿时也觉得为难起来。
“桓元子,你父自为社稷忠烈而死,你即便智昏不足更作发扬,难道真要孤注置于此地,阖家赴死,亲长曝尸?我只求入拱,除此别无所求!”
眼见桓温将要退出,沈恪又厉声吼道。
桓温本来已经将手搭在了刀柄上,听到沈恪这话,心内顿时又变得纠结起来,低头默然良久,然后才召来那几名犯事兵尉,摆手驱退近畔兵众,低声道“放行”
“可、可是”
几人脸上还有犹豫,桓温佩刀蓦地抽出,一刀斩下那名失械兵尉首级,弯腰将之捡起,随手递给身畔一人,沉声道“持此首级速往州城禀告,只言是我失职,不敢狡辩,自缚园中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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