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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去梁州时候了。”裴子云只是一笑,踏步而出,雪花落在了身上,片刻就一片白。
营帐
风带着寒意,刀子一样吹着,吹在军帐上,似要将营帐掀翻。
大帐内点着篝火,还有一个火炉,里面炭火,将着营帐内,烤的热乎乎。
此时在军帐内案桌上,有两个人正在说话。
“丁公公,我们这样调动军队,可是朝廷大忌啊。”县令跟随在太监身侧,低声嘟囔着。
“怕什么,天塌了,还有上面和我顶着,难道上面会以为你一个区区县令,能调动军队不成?”太监就冷声说着。
“是,丁公公教训的是。”跟随在丁公公身侧的县令就连忙应着,带着点慌张,不敢再说。
在大帐内没有说话,似是在等待着,而一侧县令带着惶恐,丁太监瞟了这县令一眼,取杯饮下了一杯,只觉得痛快,也暗暗有点鄙视。
县令七品,自己六品,自己高些,但自己是内官,这人本不必这样惶恐。
身侧炉子烧的通红,冒着热气,太监坐在一侧,取着信件阅读,思虑着,一只手轻轻敲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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