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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小子是不是傻？你这样跟的太紧了，会被牛素素发现的？”

        “哦，飞哥，我方才太着急了，一时把这个事给忘记了，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稍微再慢一点。”

        马瑞轩毕竟是富家公子哥，他哪里跟踪过人，以前他出门都是有司机的，他若是想跟着车子，这些事都是由司机来做的。

        他完全没有经验的。

        他为了和前车保持距离，居然和前面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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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飞看了看站在一旁马瑞轩，这小子居然拿出手机拍了照片。

        梁飞刚想发火，生怕外面的牛素素听到，他连忙说道：“你小子在做什么？”

        “飞哥，我这是在帮你，这叫做暗中观察。”

        “不要拍照，给我好好盯着。”

        梁飞方才注意到，牛素素的双眼红肿，黑眼圈很重，眼带也很大，从这一点可以看了，昨天晚上她不仅没有睡好，还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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