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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一鸣又尴尬嘿,点头:“熟。”
严肃音乐从业者也有摇滚乐迷:“上次他们一家三口去乐团,老了,真的老了,我们也老了。”
有人实事求是:“女儿长得好,有她爸爸那种气质……比她爸爸厉害,那首协奏曲,是她自己创作的哦”
杨景行一点不尴尬地点头:“是……我觉得在民族乐团那边的几首作品更好。”
好几个人点头表示听说了,当然也听说了杨景行为三零六创作的作品,特别是独奏,很受专家肯定的。
慢慢的可能是发现杨景行没啥痛处,一个年轻点的女小提琴手突然从艺术上回忆起自己学生时代见证过的校园情感:“……金童玉女,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应该在一起,天生一对,后来真的在一起,没过多久就发现不行,不是想象的那样……所以感情,不能光看的。”
这么说似乎太明显有所指,没人接得上话,杨景行也不行,叫庞惜:“打个电话问一下那边,快到我去接。”
庞惜出去了一会回来,近距离点面对杨景行小声点说:“可能快了,叫我等电话。”
这明显没准啊,但是没人不耐烦,大家继续聊艺术,聊到普罗科菲耶夫和他的钢琴奏鸣曲,有了些争论,然后有人想起来,常一鸣不是说杨景行会偶尔在录音棚弹上一首吗,不知道今天这么多人能不能有这个面子。
杨景行好像真的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小气吧啦:“那我把第七奏鸣曲弹一小段,各位老师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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